梦到你了。”
他睡眠浅,断断续续地做着梦,以为她是梦境的一部分,抱进怀里才知道是真实的。
木鹤摸了摸他额头,手心滚烫:“你发烧了。”
“吃药了吗?”
霍斯衡的呼吸埋在她颈间:“不碍事。”
怎么感觉他生起病来跟小孩子一样?
木鹤轻推开他,去取了家庭药箱,找到退烧药,抠出一片,拍拍他的手:“吃药了。”
霍斯衡睁开眼,曼妙春光争先闯入眼帘,不禁喉结耸动,木鹤察觉到他的灼灼目光,慢半拍地捂住胸口:“你别胡思乱想啊,我是找不到别的睡衣才穿这个的。”
她故作凶巴巴地瞪他:“快吃药!”
霍斯衡靠坐在床头,就着温水吃了药,若有似无地叹气:“可惜了。”
木鹤颊边的红晕迅速扩散到耳根,正寻思着要不要换一套睡衣,听到他说:“今晚你去隔壁睡。”
“不要。”
“那我去给你多拿一床被子。”
“你躺着,我去。”
从衣帽间抱过来的被子刚晾晒过,干净清爽的气息笼罩着木鹤,她伸了伸懒腰,关掉灯:“晚安。”
“晚安。”
木鹤努力酝酿睡意,思绪越来越清醒,感到身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