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他们也不会在外面过夜, 舍不得花钱。
开到一半,张长胸口发闷, 受不了了,下车喘口气,灌进半瓶矿泉水, 休息片刻,张弓换到驾驶座,继续前进。
木鹤对张长说:“辛苦了。”
张长苍白着脸摆摆手:“夫人,您更辛苦。”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不敢相信居然还会有如此偏僻落后的地方,鸟拉不拉屎不知道,十里真是不见一丝人烟,纯天然的原始山路,急险陡,弯道多不胜数,秋名山跟它相比最多只能算个弟弟,他这个面不改色开过盘山公路的人,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张弓车技好话不多,木鹤靠在霍斯衡肩侧睡着了,醒来已是天色擦黑,车子爬上长长的陡坡,扬起漫天黄尘,视野清晰后,她的老家就近在眼前了。
鹤桥项目正式启动,最近两天不少外来车辆进入山城,村民们见怪不怪,只有隔壁药婆家的小黄狗跑出来意思意思地嚎了两嗓子,摇着尾巴又进屋了。
木鹤发现老旧的木屋修缮一新,门边贴了对联,屋檐挂着大红灯笼,屋内添了新的家具,摆放得整齐有序,她心里盛放的欢喜满得化作笑意从眼梢溢出,咚咚咚地蹦来跳去:“你什么时候弄的?”
“春节前。”
木鹤里外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