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陛下着实多虑了。”
    他们萧家向来无意掺和皇权之争,与皇太弟亦无不该有的往来,小姑出嫁之时,祝玖渊还只是亲王,彼时尚有皇太子在,若非祝玖渊诚心求娶,小姑又当真动了心,父亲也不会答应。
    那或许是萧让礼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之后陛下说不得会重用你,再利用你去对付皇太弟,你,……万事小心。”萧蒙沉声提醒萧莨。
    “我知,”萧莨应道,“我心中自有数,兄长放心。”
    傍晚,萧莨推开窗,一只小巧的黄莺鸟自窗前跃过,绕着窗外的梧桐枯枝盘旋一圈,跃身而下,落至窗台上,抖了抖羽翼,放声吟唱。
    萧莨微微睁大双瞳,黄灿灿的鸟儿格外喜人,千啼百啭、芳音袅袅。
    他怔怔看了片刻,神色一顿,转身快步出了门。
    王府的马车停在国公府侧门外,萧莨上车推门进去,因为走得过急额头上隐有渗出的薄汗,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笑容粲然的祝雁停,好半晌,喉结滚了滚,喃喃道:“你怎么来了?”
    祝雁停眼眸含笑,不答反问:“表哥怎知我来了?”
    自那日围场回来,祝雁停因为脚上受伤一直没出过门,这几日朝中事情又多,萧莨亦抽不出空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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