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同流合污,无论你说什么,都绝无可能!”
    比起生产那回,今日的萧莨显然更加气怒,即便这样的怒意其实绝大部分并非冲祝雁停而去,但祝雁停亦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流露出的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失望。
    “什么叫同流合污?!”祝雁停心中一阵刺痛,只觉分外不忿,“我兄长到底做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你要这么说他?!你是否觉得只有你承国公府是好的,别人就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阴险小人?!是不是定国公府的小子?他来这里到底与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与刘崇阳有关?!”
    萧莨沉声反问他:“你又听到了多少?”
    “你这么怕我知道了吗?!非要这般地戒备我?!”
    “你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再派人去暗地里与怀王府送信么?你是在打这样的主意么?”
    萧莨黝黑的双眼直直望着祝雁停,看似平静的目光却像一把利剑,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那些不能见人的小心思。
    对上萧莨这样的眼神,祝雁停心下蓦地一沉,垂眸冷笑道:“你既不打算与我说,又何必再讲这些废话。”
    这般态度,却更叫萧莨失望,哑了声音:“人心隔肚皮,即便你与怀王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心中每时每刻在想些什么,你又能真正知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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