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分外担忧,一路劝他:“郎君您还是坐轿子吧,天这么寒,您这样一路走回去得冻坏了……”
    “没关系。”
    祝雁停喃喃,这样便好,他愿意这样,只有身体上的痛,才能掩盖他心头铺天盖地的压抑和难受,才能叫他心安好过一些。
    国公府。
    落下最后一笔,萧莨怔愣许久,将重新拟好的奏疏合上,目光转向窗外,已能见到些微的熹光。
    他疲惫地闭了闭双眼,唤了人进来,还未开口说什么,便听到外头隐约传来的婴孩啼哭声。
    萧莨一怔,问:“什么时辰了?”
    “卯时四刻了。”
    “是珩儿在哭吗?”
    “小郎君应当是刚醒。”
    萧莨恍然回神:“……为何突然哭得这么厉害?”
    下人深低下脑袋,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莨进屋时,珩儿正哭闹得厉害,被乳嬷嬷抱在怀中不断哄着,怎么都停不下来。
    萧莨伸手将人接过,皱眉问道:“为何今日他一直哭闹不停?喂过奶了吗?”
    嬷嬷无奈解释:“小郎君一醒便给喂过了,他认人早,原本每日这个时辰醒了都要被抱去郎君那里,今日没见到郎君才会如此。”
    萧莨愣了愣,抱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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