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莨的眼中看到,这样叫人不寒而栗的冷和恨。
    柳如许进来时,萧莨还一动不动地坐在案前,泛着血光的黑眸里遍布阴鸷,眼睑下一片乌青,周身笼罩着尽是慑人的阴冷之气。
    “郁之,你……”
    柳如许话才出口,萧莨猛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取下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头盔和长剑,大步朝外走。
    柳如许追上去,试图劝他:“郁之,虎毒不食子,珩儿即便在他手里,他想必也不会对珩儿下手,你别关心则乱,何况他若是当真有歹心,之前就不会放了其他萧氏族人,应当无事的,你冷静一些……”
    萧莨冷声一字一顿道:“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罢不再搭理柳如许,握紧手中剑,大步而去。
    辰时一到珩儿便醒了,睁眼看到祝雁停又开始哭,一宿没睡的祝雁停头疼欲裂,小孩哭得满面通红,嗓子都哑了,他又急又心疼,却毫无办法。
    祝雁停将儿子抱在怀里,哽咽着哄他:“珩儿别哭了,爹爹求你,别哭了……”
    小孩的回答,只有仿佛永无止境地呜咽和啜泣。
    未时末,城守卫慌慌张张地来报:“王、王爷,判军已经动身了,正在往这边过来,最多、最多再有一刻钟就要到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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