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该是那顶天立地的皎皎君子,不该与他一样变成一个疯子。
    一直在做困兽之斗的人,并非只有他,萧莨在折磨的,又岂止是他一人。
    可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叫萧莨重拾对他的信任,解开心结。
    强迫自己平复下心绪,祝雁停攀住萧莨的手,哑声道:“……你别生气,我不会再寻死,我保证不会。”
    “是不是虞医士与你说了什么?他大概误会了,我没想死,真的,我吃了药,真的吃了,我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你若是不高兴,打我骂我做什么都好,别不理我,……就跟之前那样,我跟在你身边伺候你不好么?”
    “你别不要我……”
    祝雁停一边说一边哽咽,萧莨看着他,晦暗双眼中神色不断变幻,忽地弯腰,用力将人攥起。
    祝雁停被扔上轿子,抬去正院。
    他不知道萧莨想做什么,但不管萧莨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
    祝雁停被扔进正屋的西间里,萧莨的正屋有东西两间,他平日里都住在东间,西间先前一直都空着。
    祝雁停被他扔进屋,尚未来得及说什么,萧莨已转身离开,叫人带上屋门落了锁。
    祝雁停呆愣半晌,仰起头,将先前还未流尽的眼泪无声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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