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几句,那几人告辞离开,祝雁停带着珩儿继续放风筝。
入夜,萧莨在灯下批阅奏疏,祝雁停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萧莨不但要领兵打仗,每日还要处理大大小小的政事,尤其聪王治下这几州,拿下之后的善后之事更是繁多复杂。
且明日,他们就要进城去捉拿聪王。
“那个虞道子,是不是又跑了?”祝雁停忽然问道。
“嗯,”萧莨随口应了一句,“已经让人去追了,各个关口都有人排查。”
“我之前倒是听虞医士提过,那虞道子不知从哪里学来了百年前就已失传的易容之术,他每次都能顺利出逃,说不得与这个有关,要捉拿他,只怕不易。”
“……我会叫人更加严密排查。”
夜半,下头的人送了封信进来,是贺熤写来的私信,萧莨拆开看罢不由皱眉,祝雁停问他:“怎么了?”
“小皇帝让我拿下聪王后,留他一条性命,押去蜀地。”
祝雁停略微意外:“小皇帝?他自己的意思?”
“应当是的,”萧莨的神色微冷,“小皇帝身边除了贺熤这个太傅,还有个太师,原本就是长留王府的门客,十分得小皇帝依赖,这回他们绕过贺熤,派人给我送了圣旨来,贺熤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