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意义不明地扯了扯嘴角,神色中尽是冷意,小皇帝见之愈加坐立不安,脑门上的汗都冒了出来,完全忘了还要说什么,下意识地附和他的话:“承王说的也对……”
    张塬微不可察地蹙眉,小皇帝已不想再问,正要让萧莨坐下,他身边的老太监忽地抬手,轻按了按他肩膀,小皇帝身子一凛,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支支吾吾道:“那……承王能否让朕进京去?”
    “陛下这话说错了,”萧莨平静纠正他,“陛下若想进京,臣怎敢拦着,只是当年毅宗皇帝有旨,陛下这一脉不能入京,臣也不敢忤逆先皇旨意。”
    “那难道天下一统之后,陛下也继续留在蜀地吗?”张塬冷声问他。
    “待到那日,若有必要,迁都便是。”
    若有必要……这四个字听着就耐人寻味,在场之人免不得有心下嘀咕的,这若是到时皇帝换了,岂不就没有必要了?
    张塬的面色已十分难看,那小皇帝快要吓哭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莨又站了片刻,见他们已无话再问自己,拱了拱手,淡定坐回去,继续喝酒。
    亥时,国宴散席,萧莨回去住处。
    他们一家就住在这宫里,最西边辟了个单独的院子给他们,院内院外把手之人都已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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