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生产队的钱,都是到了年终才会分下来,毕竟每年收入都是会变动的,谁家要是缺钱了,倒是可以先预支一些。
    能干的人家,到了年底,还能拿到一大笔钱,那些偷懒的,每年都是超支,等第二年继续补上,年复一年。
    张金花就坐在门口嚷着,这话谁都能听见。
    三儿媳妇张文兰帮着附和,“大伯就这样,一根筋,二关叔都说救不活了,这几天用了多少土方法?也就他会去浪费家里的钱。”
    对张文兰来说,沈贤国从生产队支出的钱,都是家里的,而不是单单沈贤国一个人的。
    “大伯不死心呗,这三个赔钱货,救活以后也是泼出去的水。”四儿媳刘晓梅笑了笑,她进门就给老沈家生了两个儿子,腰板硬的很,当然看不起大嫂生了三个赔钱货。
    有两个儿媳妇左右一句附和着,张金花越说越起劲。
    她这说的一副好像心疼另外两个孙女,可那些知道她为人却知道,她这是想着自己亲孙子,毕竟家里分食这事,都是她这老太太做主,割来的肉,她怎么分怎么吃。
    沈贤国看着后母冷嘲热讽,只好打碎银牙往里咽。
    医院检查之后说沈子夏发烧的太严重,已经感染了肺部引发肺炎。
    他们在医院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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