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浑身落落大方，没有半点恐惧。
她说话的时候，也偷偷的打量着眼前的老人，虽然老人年纪大了，这腰背也不像年轻人那么直了，但是从他的行为举止，和那双炯然有神的目光可以看出，这个老人年轻时候，并不简单，他浑身透着军人的英气，即便岁月在他身上磨砺了不少，但这份英姿却刻入骨血的。
沈子夏听韩霖铮说过，他的爷爷是个军人，现在再看，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
见她一点都不怕，韩爷爷笑道：“小姑娘倒是胆大啊，投机倒把可是重罪，就算是贩卖小东西，那也不是好事！”
老人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带了好奇一般说道。
知道老人没恶意，沈子夏挠挠头，笑的无辜，“韩爷爷，我那不是没办法吗？而且，也不算犯法呀，政策都出来了，说可以卖东西的呢。”
“嘿嘿，你小姑娘倒是伶牙俐齿，狡辩呢。”
“哪有，我说的是实话，不然韩大哥也不可能来找我买呢。”
说道韩霖铮，韩爷爷嗤了声，“他这算知法犯法呢。”
韩霖铮摸着鼻子，没吱声。
韩爷爷当初就不主张把市场管控的那么严格，毕竟老百姓都要生活，这厂里的工人票定量，没有田地，只剩下钱，不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