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陆戚和陈格身后来到医务室。
这里他上午和陆戚来过,为了赶在白意尸体消失前看一看她的死状。
房间里除了有些灰尘外布置还算整洁,靠墙处有一张儿童病床,墙上贴着救护车的卡通贴纸,带着护士帽的小姐姐举着针筒微笑。
车上和帽子上代表“救助”的红十字鲜艳得仿佛刚贴上去一般。
沈清城拖了张椅子岔开腿坐了上去,一点也不介意屁股沾上灰尘。
正如蒙田海所说,这里有价值的信息确实不多,他们在对方给出的信息基础上找到了一些别的线索。
治疗记录的确断断续续持续了两年,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那么密集,基本隔了几周、半个月才有一次,到后来记录才越来越多,最后几次的记录更是发生在同一天。
“这也太可怜了,老师们都不管的吗?”陈格看了有些不忍,“齐美跟齐安乐同姓,他们应该是亲戚关系吧,她好歹是老师,居然也不闻不问?”
沈清城:“大概率是母子,保安室的时候那小鬼喊妈来着。”
这事情一看就知道是霸凌,齐安乐怎么说也5岁了,总不可能天天摔跤,还每次都把自己摔的破皮出血。
一开始那些孩子可能还有些顾忌,或许是因为有老师阻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