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女孩儿七岁,男孩才两岁,妻子没有告诉两个孩子丈夫的精神状况,她默默承受着,只叮嘱他们不要去打扰丈夫。
    直到有一天,她的大女儿问她:昨天晚上进爸爸房间的人是谁?
    古堡除了他们四人根本没有人来,而头天晚上她睡得很好。
    何谓:“所以男主人见到的东西不是幻觉。”
    这里是恐怖游戏,不是幻觉才正常吧?沈清城心想。日记后面的内容被撕掉了,无法判断之后还有没有意外发生。
    高舒琳:“副本故事线围绕这一家四口展开?”
    何谓:“不急,先看看。”
    高舒琳看了看何谓,没有反驳,在这种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危险游戏里,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那边何谓和高舒琳商量怎么安排人收集线索,这边沈清城戳了戳陆戚,“陆戚,我饿了。”
    唉,衣服太厚,他现在戳陆戚陆戚都没感觉不会躲了。
    陆戚正在看墙上的油画,与他房间里的一样,这幅油画用色大胆明丽,一只红毛狐狸卧在黑色碎石上闭眼小憩,毛皮鲜亮,腹部微微鼓起。
    身旁的人低头嘟囔地揉着肚子,漂亮的眉头拢起浅浅的弧度,他收回目光,道:“待会去厨房看看。”
    谁料沈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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