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手也是香的,清冷的松香。
还挺好闻。
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沈清城回头看向刚才摔倒的地方。
一柄黑色长刀在白色的雪地里格外明显,而更明显的,是长刀深入雪里的位置汨汨涌出的鲜血。
陆戚伸手将刀拔出,雪白的刀刃干干净净没有沾上一滴血,他用刀刃将血水周围的覆雪拨开,底下是一个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仰面朝上,右手的抓握姿势在寒冷的天气下冻得有些僵硬,就是这只手在沈清城经过时抓住沈清城的裤脚将他绊倒。
他身上除了陆戚正中心口的那一刀外并没有其他伤口,青白的脸上双目紧闭,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正在做一个香甜的美梦。
沈清城:“有点眼熟。”
“魏添,上三楼收集线索的两个人之一。”陆戚收回长刀道。
陆戚这么一说沈清城便想起来了。
突然出现的仆人打乱了何谓和高舒琳的计划,他们只得临时安排六个人出来,每两人一组检查三四五楼的房间。
这人所在的小队当时是最早离开队伍的。
沈清城:“他不是应该在古堡吗,怎么会死在这里。”死在他们前进的路上。
古堡肯定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