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他还记着第一天晚上他邀请陆戚同睡结果被拒绝的事。
陆戚站在门口,仿佛自己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他嘴唇动了动,最后只从鼻腔发出一道低沉的,“嗯。”
“对了,选舞伴那个事。”沈清城不客气地坐在床边。
他双手往后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线条漂亮的脖子白得发光,“我想了下,算上死了的魏添和小柳,任务失败的何谓和高舒琳,面具颜色是10红5白,无论怎么算都不可能刚好两人一组。”
陆戚:“嗯。”
舞会舞会,哪怕不是什么正经舞会,舞伴一对一也是基本要求吧,这里却偏偏是一对二,培养默契也不是让他们多练舞,而是直接把一组人关在一个房间。
听起来不像舞会,倒像是家长催婚的相亲大会,还是恨不得直接生米煮成熟饭那种。
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沈清城正要抓住这一丝灵光,视线忽然瞟到了陆戚身旁的画。
沈清城:“你这画的是兔子?”
油画里兔妈妈带着一窝小兔子在一片青草丛中吃草,白色的皮毛,红色的眼睛,活泼灵性。
陆戚关了门走向他,“嗯。”
呜呜呜的叫声,洞里白色的毛,姓涂的第四个npc……
沈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