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赶路,路上花了两天时间。
    在去上游找那恶鬼之前,沈清城先带着陆戚爬了一遍当年师父爬过的山。这座山就在支流旁边,最高只有几百米,站在山顶能够清楚地将江上的风景尽收眼底。
    而江中水流和缓,完全看不出多年前曾吞噬过上百条人命的样子。
    沈清城和陆戚并肩站在山巅,指着下游某个位置,道:“当年我就是在那里被投下河的。”
    这个范围很宽泛,但陆戚只是默默听着,没问具体是哪。
    “那天是晚上,岸上站着很多人,大雨把火把都淋熄了……”
    那些人一部分是野道士的徒子徒孙,一部分是承包果园那家的,当然,还有他的家人。
    他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他们被野道士命人带来,站在岸上茫然地看着他。
    他不确定他们认出他没有,想来没有吧,因为直到野道士靠近说了两句什么他们才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来。
    那时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呢?沈清城不愿去想。
    后脑被钉了七颗镇魂钉,心口用古铜钱镇着七星剑,背后却用取自古坟旁的槐木片布置了一个蕴养阴魂的阵法,足足八十一片。
    疼,太疼了,大雨打在身上疼得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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