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头。但母亲还是无法离开安家,那个男人对她有一种变态的执着,可他和袁珍的婚姻关系很复杂,两人无法离婚,三人一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以一种扭曲的关系。
高考的时候,他的志愿被改成了管家学校,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能出头,不能和安炎站在同一阶层,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拿他和安炎比较,因为他没有资格。出于内疚心理和自暴自弃,他老老实实去了管家学校,即便从安家离开,他也一直都老老实实地当着一个管家,不出头,尽可能不与安炎碰面,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
直到薄以媃出现。
她光芒万丈,照得他无所遁形,照得前方的路途明朗且充满希望宏伟,他冰冷的血液,都被烘烤得沸腾起来。
她是个毫无疑问的强者,却能看到弱者的痛苦,并且愿意伸出援手。全息舱的造价比运动型全息设备要高很多,但是定价却和运动型全息设备差不多,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薄以媃赚残疾人的钱赚得盆满钵满,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利润,要不然怎么叫公益?但她却没有特意去解释过这件事,仿佛这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在这样的人身边,即便是再丧再冷血的人,都无法不被感染。
“我不想当管家了,我想做一个更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