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朝那七人打了个招呼。
    “你迟到了。”任重远皱眉看着一副懒散模样的江一鸣,不悦地开口。
    “没放你鸽子不错了。”江一鸣翻了个白眼。
    心情不好,闲人勿扰。
    任重远又被气红了脸,这人就抓着他当初吃火锅没请假的事情,大概能念到节目结束。
    “没事,我们也才刚到,我们开始吧?”另一个男孩出声打圆场,他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说话细声细气,还带点病秧子的味道。
    江一鸣看了那人一眼,就是先前被任重远在节目上暗指发烧拖累进程的男孩,叫陆刊。
    他随意点点头,抓了两下头发:“行,那开始吧。”
    排练室里的音乐起来,八个年轻男孩对着排练室的镜子开始练舞。
    跳唱一块儿,八个人从晚上八点多一直练到十一点,陆刊大喘着气要求先休息一会儿。
    江一鸣拿了两瓶矿泉水,丢给陆刊一瓶,自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下去大半。
    真是遭罪。
    江一鸣擦着身上的汗,陆刊说要去厕所,一溜烟跑了出去。
    没过多久,排练室里的灯光忽然“啪”地一声全灭了,排练室的电子门也发出落锁的声响。
    几个男孩慌了慌神,连忙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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