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记得还好,万一以后做得次数多了、印象深了记住了呢?再强大的心理素质也得被击垮呀,这不是个事儿。
    江浔川和江妈妈坐在小少爷的床上,不知不觉就愁了十多分钟——也没得出什么结果来。
    江一鸣冲好了澡,正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自家妈妈和大哥坐在床上沉默着,不由得扬了扬眉头:“你们其实用不着在这儿等我,我知道餐厅在哪儿……”
    他话说到一半,蓦地顿住,目光一下子变得又锐又利,刷地看向江浔川的西装裤,声音沉了下去:“江浔川,你穿着穿到外面走来走去的西装裤坐在我床上?”
    江浔川豁地绷紧了后背,一屁股站起来:“我先下去了!”
    江妈妈忍不住笑起来,摸了摸炸毛的小儿子:“妈妈帮你去教训他,罚他给鸣鸣洗床单!”
    说完,她也溜下楼去。
    江一鸣无奈地低头好笑,拍了拍床单。
    他不是没听见大哥和母亲的对话,只不过噩梦这个不是他人为可控制的,又出于某些没法公开的私人秘密,他没法找那些可能有点能耐的心理医生,至于没有能耐的心理医生,那他更没必要找,只能拖着。
    或许哪天老天爷觉得他做的不错,就不让他再受这样的折磨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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