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一通医院里的电话,说我姐夫跌下楼梯,骨折了。”
“我本以为就是普通的骨折,没想到过去一看,才知道他这一跤摔得有多狠,右手臂的骨头都戳出来一截骨片,人疼得直抽气,脸色惨白惨白的,却清醒得很。”
“边上的护士都在说,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痛晕过去了,果然当警察的吃硬,能忍痛。”江林说着,却笑了,他看向江一鸣。
“那时候我就隐约有些觉着,黄峰晕不过去,和我姐有关。他那么疼,又哪里抵得上我姐疼的万分之一?”
“医生给他打了麻醉,都是最大剂量了,可黄峰他依旧能有感觉,医生不敢再给他加量,量再大就有危险了,只好硬着头皮给他做手术。那天我在手术室外头,听见他的惨叫,整整好几个小时,痛快无比。”
“我听黄峰他妈问他,怎么好端端地会摔下楼梯,他支吾着说没留神就摔下来了。”
“我好奇,就跑到小区那儿,送了几包红双喜,要了监控。”
“监控调到那一天,我就看到黄峰从家里出来,嘴里叼着一根烟,还没点着,正打算乘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忽然打开了,这一层也没人按电梯,电梯里也没人,不知怎么的就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