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体几乎就是完全被对方收进了怀抱里去似的。
滕庆华惊叫一声:“你?!是你!?!”
咖啡师顶着一张泡发肿胀的惨白面孔,站在滕庆华的面前,身上的衣服几乎全湿了,不断地往下滴水,很快就在滕庆华的脚边汇成了一小滩水坑。
“是我啊,咖啡好喝吗,滕导?”咖啡师轻声问,“那是我能拿得出的最好的咖啡了,您喜欢吗?”
滕庆华连连后退,一路撞翻了好几套桌椅:“你别过来!别过来!”
“您在怕我?怕我做什么啊?您还是我的伯乐,没有您,我到死都不会接过一部戏份那么重要的角色。”他说道,“哪怕您没发现我掉进急流里、哪怕我是因为拍您的片子而死的,我也不会恩将仇报怪您啊。”
滕庆华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走来,几乎要哭出来:“那你还过来做什么?你别过来啊,求你了,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该去哪儿?”马梦起脚步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
滕庆华见状,以为这句话说动了马梦起,连忙点头:“是啊,尘归尘,土归土,你该去哪儿就……”
“尘归尘?土归土?!”马梦起蓦地冲到滕庆华面前,那张泡发肿胀的惨白脸孔猛地按在滕庆华脸上,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