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鸣问。
他问得直接,过于直接得让鲍启文想笑,对面的男人脸色都沉得快挂不住了,抓着电梯门的指节泛白。
“你!”那人被激得就要往前冲,被身边的人拽住,低低呵斥了他一句,让他冷静。
江一鸣气定神闲地站在那儿,哪怕那人刚才就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也一点都没紧张闪躲的意思,他偏头转向鲍启文,说道:“及时止损。”
鲍启文轻咳一声,强行控制面部肌肉,不让自己笑出来。
江小少爷气人的本事是一天一个进步,简简单单几个字,就能戳中人最痛的地方,也是本事。
“鲍启文!管好你的艺人!说话那么尖刻,在圈里可不讨好!”墨镜男人边上的一个女人警告道。
鲍启文推了推眼镜,笑了笑说道:“他讨不讨得着好,是我的事,这就用不着你记挂了。”
电梯门长时间保持着开门的状态,终于发出“滴滴”的警告声来。
女人黑着脸按下关门,鲍启文带着职业假笑的那张脸在渐渐合拢的门缝之间消失。
“那人是谁?”江一鸣问。
“余飞。”
“为什么后来弃了?”
“心术不正。”鲍启文眯眯眼,“走不远。”
江一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