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正好轻轻松松能看见上面的情形。
就见那个东西一点点往下挪,最后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似的软虫,有些扭曲地趴伏在窗檐上,只是往外探出了一个头。
它就这么诡异地盯着他们,既不接着往下爬,也没有把他们唯一的救命绳剪断。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黑,连月光都稀薄得照不清什么,整个酒店,似乎唯独只有808的窗户亮着灯。
于明浩看着那张脸与他们一点点拉开了距离,越来越小,可他仍旧能看得清清楚楚,看见那个东西还在盯着他们,仿佛永远不会挪开视线。
于明浩冷汗直冒。
“怎么样?我们到几楼了?”李迨勋带着于明浩,喘着粗气问潘竞。
潘竞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回道:“按正常距离来算,现在在三楼了。”
“三楼……快了,快到底了。”李迨勋说道,心里祈求着老天爷保佑。
他话音刚落,面前漆黑一片的窗户玻璃却是陡然一震,一张手掌蓦地拍在玻璃上。
李迨勋一惊,动作一晃,整个绳子便是极不稳定地摇晃起来,最底下的潘竞被甩晃的幅度最大,绳子在他腰间绕了好几圈。
“怎么回事!?”潘竞在下面大声问。
李迨勋脸色惨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