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最后抽丝剥茧,慢慢找到了父亲死亡的源头原因。
    “钱曲文已经交代自首,陆开瑞的死有他的一份促成,可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会发现陆开瑞和父亲的往来也是被人利用设计的,仅凭他自己的能力,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发现这其中关系。”秦浩说道。
    他鄙夷又厌恶,这个案子越是深入调查进去,越是挖到光鲜之下的腐烂恶臭。
    每一个人都像是一枚棋子被按在了棋盘上,就像钱曲文,他以为自己在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只是被执棋子的人捏起、又放在了需要的位置而已。
    “现在有了这个钟表盘,那么当初的那件案子应该会被送去重审吧?”江一鸣问。
    方拾一没有立时回答,他不能确定翻案重审的成功概率。
    他不知道翻案的申诉会不会被上头卡住,不知道当年涉及这个案子的“名流”里、当初对档案室案件资料动作手脚的人,是否还在职。
    方拾一微抿嘴,说道:“很难说走正常的司法程序能不能通。”
    江一鸣眯了眯眼,稍想了想就明白方拾一在顾虑什么。
    他看了眼方拾一,淡淡说道:“这一点我能保证。”
    江一鸣牵了牵嘴角:“老爷子虽然已经退了前线,但是分量还是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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