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回来一点的血色,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们被困在别墅里了?这是真的?
“我甚至愿意让你们离开这里,亲自去试一试,可是这就代表着你们不信任我,那我会伤心,而你们就得付出一点代价来哄我。”陈鹤宁大方地说道。
三个年轻人齐刷刷地沉默了,谁都不想做什么多余的确认,更没人想去试一下所谓“代价”是什么。
陈鹤宁见状,笑眯眯的,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到底丢下了一枚怎样的重-磅-炸-弹。
他转向江一鸣继续说道:“我想您身边的这位,还是比较适合抓紧时间送医治疗,您看看他,多可怜,脸上都没什么血色了呢。”
江一鸣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钟晟,背后的伤口失血的确让钟晟看上去有些糟糕。
早上出门前还被江小少爷揶揄像孔雀一样骚包、涂抹了发胶的半长发,现在一缕一缕凌乱地散落在脸颊边,面色苍白,嘴唇上还结了咬破的血痂。
钟晟冷眼对上对方:“不关你事。”
江一鸣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陈鹤宁耸耸肩膀,无所谓地笑,目光仍旧停留在江一鸣的身上:“决定权在您手上。”
“至于您……”他话锋一转,看向了张宇铭,并且啧啧了两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