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秋低头俯身开始用酒给他伤口消毒,一边说道:“这几天不要碰水,等下大夫来给你上点药,过几天就会结痂了。”除了手脚被狼咬过,但是身上都是刀伤,看得她触目惊心,渐秋心里还是挺恶心的,起了鸡皮疙瘩。但是为了脱离苦海,她忍住忍住。
“你怎知快结痂?”
“呃,我猜的……”她可不敢说自己血液的秘密,不过接下来还得继续喂他血。他伤得如此厉害,要不是遇上她,即便有各种上好灵药给他都救不回他。
“外面那位是……”
“刚刚骑驴车拉我们的阿叔的儿子,光哥。平日待我很好,厚道老实。”
他嗯了一声,俄而不吭声,一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佯装淡定,任由她处理自己的伤口。直到下半身的伤口时,她也有些尴尬,缓缓说道:“上面好了,到下面了。”
他冷若冰霜的铁面顿时惊吓得消失了,左手艰难地抓住自己的裤子,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倔强地摇摇头。
“还想不想好了?大夫还没来,我帮你呀?”
“我自己可以,我还有左手稍微可以用。”
“行,你要是不行,就等大夫来。”
他想要俯身,全身的伤口都被牵动,明明他现在意识很清楚,怎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