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她的尸首,于是整个荆都,尤其是湖坑村附近都布满了眼线寻找花翠茵。找了好几天,陈屠夫气得撤回了聘礼,白夫人更加卯足劲来找她。
在山岭的几天,渐秋都会摘摘野果吃,在男人身上还找到了火褶子,她偶尔悄悄地去溪边捕点鱼。她一日三餐都喂他自己的血,用自己的衣服撕开滴上血给他包扎伤口。而他偶尔会虚弱地哼一声,然后又陷入昏迷。这山洞毕竟脏,他虽然有她的血支撑着,但是还是得回去看看大夫,好好包扎伤口。
见他俊俏模样,衣着材料非一般人家所有,飘逸的白袍素衫,素衫的边襟绣着云卷云舒,万千笔画点缀着,看不懂是什么字。发髻上高束着玉冠,显得格外仙气飘飘。
她心里头还暗喜着,捡到了个富贵人家,说不定还有报酬,少说有十几两报酬。
三天后,摘了野果回来,发现人不见了,气得她直跺脚。妈的,我的血都喂了狗了,直接就走人了?她正要转头去找那个人,却发现他虚弱地用手支撑着外面的树干。
她松了一口气,稳定情绪道:“还好没走。”
男人气势汹汹地责问道:“你可曾动过我额带?”
渐秋心虚极了,但又得假装不知道情况,佯装不屑地说道:“不小心弄到,不就是个胎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