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脸红耳赤,整个人呆若木鸡。她的老脸往哪里搁?活了一大把年纪被一个凡夫俗子这样对待,太丢脸了,太怂了。
见她依旧愣住不回应,他又再问一遍:“舒服吗?”
渐秋点了点头,羞耻地埋进他的颈窝,羞于出声。他的手法太过于舒服,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清香的山泉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只是他的肩膀过于直挺坚硬,枕得她不舒服,偶尔会换一下脸颊来靠着。
过了好一阵,门外的下人禀告道:“公子,两位爷在外头等您呢。”
“知晓,开门。”
陆云桥在房里给找件斗篷盖住她,抱着她走出去。他小心翼翼地,但是渐秋还是被惊醒到了,朦胧的睡眼微微睁开,软软绵绵地哼了一声,眼皮不由自主地翕合着。
“我在呢,放心睡吧。”
宋景御看到陆云桥抱她出来走向另一辆马车,心里头是怒海狂涛。他登上马车,不悦的脸色当即表现出来,对着宋景酌喝道:“成何体统!”
“就是就是。”宋景酌附和道。
“你也是,胡闹!对容晚作出如此羞耻之事。”
“兄长,你要保护我。我这不是为他找乐子吗,哪知他不领情。”
“我得查查这来历不明的女子,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