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道:“哎,是是是,徐隐先生。”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后,又恢复纨绔模样,道:“谨之,容晚怎么没有来呀?”
“谨之,容晚是你能叫的?”徐谨之严厉说道,锐眼迸发出层层冷光。
“不拘小节,容晚近期杳无音信,我那位小嫂子也是,不会是出了什么事?难不成……”宋景酌转动着眼珠子,凑近徐谨之道:“难不成……俩人私奔了?用不着吧?你们都看不上花翠茵吗?要是看不上,我可要上了……”
渐秋差点把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咳嗽可几声。
宋景酌看了看一旁咳嗽的老婆婆,急忙关照道:“老婆婆没事吧?”说着宋景酌伸手要去给她拍拍后背,徐谨之闪过刚刚宋景酌的虎狼之词,连忙把剑举起,顶起他即将拍下的手,道:“注意举止。”
宋景酌愣神地看着徐谨之,慌张道:“我我我这也没有举止不得体呀,关爱老婆婆,哪有问题?倒是你,徐隐,你才要注意。你这是在对弟弟以剑相对?”
徐谨之整理仪容,冷哼地坐下,尊容严明地喝一杯第一口清茶,皱眉地咽了一口,这茶水太劣质了。“胡闹,竟敢对我直呼大名。”
“我看她挺眼熟的。”宋景酌仔仔细细地盯着,反反复复地斟酌思量,恍然大悟道:“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