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秦川弟子与华峒弟子将渐秋团团为主,密不透风。
渐秋自然知道公孙止会恨自己入骨。只是当时情景,渐秋为了自保,没法在众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秘密。渐秋希冀着徐谨之会看在陆云桥的面子助他一臂之力,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都是自己选的路,怎么样都要好好走。
公孙止的剑光即将劈向渐秋,周湛澜指着天空大喊一声:“沈云上来了。”
只见沈云上驰风追气而来,溯游飞来,一把青竹剑剑光呼啸而来,带着凛冽的杀气,蓦地绽放而来。
一道清水纹色剑气冲进青竹剑气,隔开了另一边的秦川与华峒弟子。
与沈云上同时落地还有那个白袍素衫,面容惨白的男人,额间珠玉金丝抹额。渐秋见他面容惨白如纸,气喘吁吁,衣服上还有斑驳血迹,他的每一次呼吸反复如芒刺在背,如纤纤银针,扎在渐秋的心间,不忍心去看。
赵立搀扶着虚弱无力的他,看得渐秋心尖儿一颤一颤的,泪珠瞬间坠落,呼吸不得,炭火在胸腔灼热燃烧。陆云桥丰俊神朗的面容如今只能用惨白来描述,从前卓尔不群的玉质公子却沦为病恹恹的模样。
“徐凝,你来作甚?”
渐秋注视那个同样注视自己的陆云桥,羸弱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