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竹岭上,那也不至于灵力全失去。没有当年那档子破事,他会不会成为文岚世上最年轻飞升成仙的弟子。”
渐秋眩惑而惊恐地望着那说话的越宗门弟子惊鸿,问道:“陆……徐凝不是文岚宗师吗?怎么是废人?他在叶竹岭受伤了吗?”
惊鸿叹了一口气,轻笑道:“为了花翠茵呗,听说被花翠茵伤到,导致灵力大失,后来调养了些日子。身体好不容易好转,叶竹岭一战,他强行运作灵力,导致经脉全断,灵力全失。”
“小徐公原本就是文岚最有希冀的后生弟子。出了叶竹岭一战后,为女人所困,哎,真是不应该。不过如今而立有二,重回文岚七步仙阶,为时不晚。”
如晴天霹雳般重重击中渐秋的脑袋,眼前一黑,他整个脑袋都晕晕沉沉。渐秋蹲在剑上,冷风瑟瑟,吹得他眼睛睁不开,鼻头涌上一阵阵酸楚。渐秋想骂骂徐凝,花翠茵究竟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对待。
那年在叶竹岭,那么脆弱的他,还是冒着生命而来。
徐凝,这些年到底怎么熬过的?他不敢想,不敢去揣摩一丝一毫的事。
自己真是大混蛋,欺骗良家公子的感情。
流弋敷完药后,惊鸿与飞羽分别带着渐秋与流弋前往大荒城。空气中弥漫着刺鼻难闻的硫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