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悚然。他掂了掂手中血迹淋淋的匕首,粗鲁狠狠地拽过渐秋的头发,睁着眼睛,逼渐秋看自己,喑哑的嗓门道:“既然如此,我要你一次又一次濒临绝境,再救回你……”话音未落,一把匕首狠狠穿进渐秋的胸膛,匕首在心肺来回猛力刮动摩擦着。
这痛如骨髓的感觉是渐秋从未经历感受过的。平日他容不得半点疼痛,可这真是痛不欲生。渐秋面容狰狞,凄声连连,大汗淋漓,甚至身体都陷入麻木中,直接晕厥过去。
何时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会用血操控邪术,但是这般折磨一个女子,未免太凄惨。
李既乐拔出匕首,用手帕擦了擦手,随意一扔,冷声道:“别让她死了,我的心头大恨未解。”
何时年恭敬地允诺道:“是,主公。”
流弋正睡得安详,一顿凌乱急剧的敲门声彻底打破了他的睡梦。
是白敏行的声音,慌张地叫道:“流弋,流弋,流弋,醒醒……”
流弋慵懒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打开房门,看到白敏行与文岚学宗的陆云桥等人,迷惑地问道:“师兄,扶明先生,何事?”
“她在哪里?”陆云桥急切地问道,匆忙进来查看,发现无人。
白敏行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