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桥抬手摸了摸渐秋伤痕的脸颊,眼眶红润,轻笑道:“近墨者黑。”
“可不关我的事,我打小就没怎么写字。”
“没关系。”陆云桥轻声细语着,伸手往怀里拿了一个小瓶子,眼神里充满心疼道:“这个给你,平日好好涂,还有身上的……疼吗?”
“疼,我都想当场死去,那匕首在我胸膛来回割刮。”
陆云桥哽咽而喑哑道:“我给你报仇。”
渐秋点了点头,道:“新任的城主李时年知道我的血,有些不妙,我得去一趟大荒城,我怕……”
“好,我陪你。”
“你……你是怎么认出我?”
陆云桥细细地抚摸着渐秋的发丝,在渐秋耳畔说了一句,刹那间,渐秋红透了脸,骂道:“我去,你这个流氓!”
两人相顾许久,这么多年的分别,一切都在无言中。
渐秋叹了口气,不抱任何希望又道:“对了,你有见到李既乐身上的小铜镜子吗?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陆云桥又从怀里拿出渐秋的小灵镜,问道:“这个吗?那日在大荒流,我曾见过你手上有这方小镜,猜想是……”
渐秋不可思议地接过那灵镜,差点欢呼雀跃,手舞足蹈起来,陆云桥的话还没有说完,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