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定神地凝视着陆云桥,近身来打量着陆云桥,忍不住感叹:“真好看,谁不爱美?睫毛真好看。”说着他伸出手指拨弄着陆云桥的翘长的睫毛,惋惜道:“哎,以后都没机会这样玩了,大兄弟。也罢,那我就找个睫毛浓密的姑娘。”
陆云桥猛地伸手抓住渐秋的手,怒目圆睁,一看着是戴着面具的渐秋,立马松手,扶了扶疼痛的脑袋,困惑道:“你是谁?渐秋?你怎么会在这?我的脑袋好疼。”
“我给你包扎了,很快就好。”
“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危险,我们离开这里……”话音刚落,四周发出嘈杂的脚步声与树叶作响声,陆云桥亮出符采剑,严阵以待。来人越来越近,还没见着人,陆云桥放下手中,恭敬道:“兄长。”
徐谨之纵身飞来,扶住陆云桥,质疑的眼神看了看渐秋,道:“容晚,你可有不适?”
“兄长没事太好了。我赶来时,看见居敬他们化为石像,不知他们如何?”
“他们都恢复正常,只是灵力受损,需要休息时日。”
盼华冲到渐秋面前,哭丧着脸,抱着渐秋委屈哭诉道:“姐姐,你吓死我了,呜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云桥道:“发生何事?”
渐秋赶忙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