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闷闷哼出,热浪一阵阵淹没他。紧绷的脚趾无力地搭在陆云桥身上,仿佛驰骋白云深处,渺渺乎羽化飞仙。陆云桥在他燠热的耳旁粗喘重吟,听得渐秋心间痒痒的。
醉迷的凤眸微微睁开,渐秋第一次看到陆云桥心生惬意的神态,忍不住亲亲他的脸颊,道:“陆云桥,你真好看,嗯……”
陆云桥轻笑着:“渐秋,我喜欢你。”
晨起昏暗,暧昧旖旎。渐秋坐在铜镜面前,陆云桥为他描眉画眼,系发结辫。
再睁眼三十岁左右,孩子遍地跑,渐秋做饭着,陆云桥在院子舞剑。
四十岁,孩子们都长大,各自离家而去。渐秋做饭着,陆云桥还在院子舞剑。
六十岁,院子前面种植着花草树木,渐秋还是做饭,陆云桥依旧舞剑。
八十岁,园子的花草都枯萎殆尽,渐秋没有做饭,陆云桥也没有舞剑。
明明过了几十年,可在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渐秋老眼白都快翻过眼睛了,怒吼道:“凭什么老子要天天做饭,你就天天舞剑耍帅?”
“我挺喜欢这样跟你过一生。”
“那你天天做饭试试?”渐秋老脸的怒气掩盖不住,可能之前老过一次,比较放得开,而陆云桥第一次这么老,还是端着架子。
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