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我都陪着。”
渐秋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才怪,他不能一直待在陆云桥身边,己得必然还会再上门,万一己得把一切都告诉陆云桥,他不就死定了。
陆云桥松了一口气,又道:“去哪都好,不能去找流弋。”
渐秋无奈地讪笑一声,道:“你别老为难他,我不是喜欢他。”
“你心疼他?为何不心疼我?我好想好想你呀。”
“我……我喜欢不是他。”渐秋几欲呐喊出来,想敲敲着陆云桥的死心眼,可是抬眼一看陆云桥,发觉他比自己印象中的小徐公疲倦沧桑了许多。渐秋想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心疼他,但手都是血,喑哑着声音道:“你在梦里……你撑了很久吧,。”
陆云桥轻笑道:“嗯,即便是假,我都舍不得我眼中的你如此难受。”
渐秋与陆云桥来到荆都,十年间,荆都变化并不大,道路还是记得。渐秋与陆云桥去了荆都有名的成衣铺,买一身红衣本想离去,却撞见有好七八个家丁进铺子抓人。
为首的是盘着松髻的丫鬟,锦服美钗,不是雍容华贵,端庄大方,气势汹汹道:“我家小公子穿了你家的衣服,全身通红,你给我上府论论,不行送官府。”
掌柜子见状匆匆忙忙道:“绝无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