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要拿出你平时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性子出来就可以了。”
盼华将信将疑地摸摸后脖子,脸色桃红,难为情道:“我平日哪有哭哭啼啼。”
“别怕,我在外面给你支援,若是出事,我就去救你。”
“好,姐姐,我一定问到消息。”
渐秋让盼华住自己原先住的那一间房间,提前告知盼华,说不定今晚汤执会偷偷来,或者把他送到府上去。
果不其然,入夜渐微凉。汤执放的迷药比当年宋景酌放的可差的远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盼华被偷偷汤执下人抬出客栈,坐着摇摇晃晃的人轿,缓缓送到汤执府上,头用红绸带子盖住。
渐秋一路小心翼翼跟着,生怕真把盼华弄出事。汤府戒备不算森严,砱砾开了个地道,渐秋就可以来去自如。渐秋嘱咐砱砾跟着盼华,以便能接应盼华。
盼华一直处于忐忑不安的状态,手指失神地搅着腰带上的玉穗,还得假装昏迷,轿子又晃得他身子不舒适。轿子终于停下来,似乎是停在一间宽阔的地方,而且四周似乎没有一丝灯火。
一阵清风吹来,阴凉瑟瑟,却吹得盼华格外舒适。轿子前帘被掀起,盼华定定坐着,不敢动丝毫。头上的盖头还轻轻浮动起来,盼华看到底下是瓷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