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们支开周嘉彦。”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自然不能说,我保证让她见到,但是见到后,我怕……就像你们说的,她会寻死。”
永乐犹豫着,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眼神。对于他而言,孟千悦如同母后。虽然冒冒失失,但小时候,每次他一想母后,心里千万山海崩腾,是她陪伴安慰,可是如今,他不知道怎么才算对小姨好。
永乐怒声吼道:“干,干!”眼眶里的热血翻涌着,面子上却不敢动容。
“好,我带她过来。”
渐秋还真没有通天入地的本事,但是砱砾有呀。砱砾从玉溪山赶回来,累得筋疲力尽,今早便被他扔进灵镜里歇息修养,此刻估计又是活蹦乱跳。
渐秋与砱砾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却见着风絮闲着无事又要出去,吓得渐秋大吼出来:“你又要出去干吗?纵马奔腾?”
陆云桥似乎是察觉到砱砾的魔气,便敲门询问道:“徐甘,你可还好?”
“无恙,多谢妹夫关心呀。”
陆云桥站在门口驻足片刻,想再说话,又放下敲门的手,道:“有事便找我,那……呃……无事亦可找我。”
渐秋应了一声,陆云桥便离开。一旁的砱砾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窃笑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