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可以继续拿有毒的东西咬我,我想你了。
大哥哥,我不用你落泪了,我这就出来。
她拼命地跑在大路上,脚上磨出血,明明是八月秋高气爽,却如临寒冬腊月。她哭喊着:“为什么这条路这么长?为什么这么长?我要去哪里?我要去哪里找你们?阿爹,大哥哥……我好饿,好饿……我不想离开你们。”
“我想吃糖,吃糖就不疼了,阿爹,我听话。我会听话的,阿爹。”
“大哥哥,你为什么要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的看着我,我怕,我怕。”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从白天走到黑夜,在树下休息,吃野果子,吃野草,整整度过了三天三夜。
翻过了一处山头,炊烟袅袅,有茅草屋坐落在前面。清风徐来,四野沉沉。有一只饿狗在啃食一根大棒骨头,正吃得津津有味。
一念看得直咽口水,她抓起一旁的一根大树枝,慢慢地踱过去,趁着饿狗不知道,她一把挥下。那狗机灵地转身,张牙舞爪地狂吠着,直扑过来,咬住她的手臂。她疼得哇哇大哭,凶狠地用手里的大树枝打着饿狗。她可是被大狼咬过的人,这点痛算什么,都不算。
我要大骨头,我要大骨头,我要大骨头。
这是我的,谁都别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