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地接过水,刚好有点渴,便一饮而尽,他松了一口气道:“终于静心了,你好好反思一下。”
“一会儿必然出汗,自然得多喝水。”
渐秋猛地咳嗽出声,茶杯直扔到徐凝的身上的,却被稳稳地接住。四目相对,僵持不下。徐凝开始动了,襟带渐宽,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坠落在地,坦怀露襟。
渐秋惊吓得向后褪去,退至无路可退。谷道处忽而抽搐瘙痒起来,他木然地瞪大眼睛,细细地感受到里面好似蚂蚁轻轻柔柔地啃咬着,痒刺刺的感觉。他怔然地手伸进被窝里,触碰了一下痒处,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身处晴天霹雳。
徐凝挑着好看如羽的剑眉,戏谑道:“有感觉了?那我们继续……”
渐秋沙哑的声线脱出喉咙,眼前带着朦朦胧胧的水雾,脚抵着徐凝的身子,吭声问道,“你他娘的给我涂了什么?你干的什么狗屁事?”
徐凝邪戾一笑,道:“我知你血可化解世间万药,但这喜雨露旨在皮上刺痒,等会没那么疼。”
渐秋破口大骂道:“你是入魔成疯狗?解药给我……”
“嗯,解药来了。”
渐秋全身颤抖着如水中鲤鱼脱离水源,在陆地岸边挣扎着,扑腾扑腾,一张一翕,一拢一敞,鱼鳃在起伏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