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钟。
渐秋觉得自己刚刚说那话,真是丢脸丢到家。他是凡胎□□,自然会有反应。只是他刚恢复男儿身不久,而平日又没多加注意。当神君那会儿,自然没有这份□□情爱;当魔君那会儿,自然没有闲情逸致。如今是一具凡胎他自然会有反应。
徐凝不断地吻着他的手心,如同手心里有一根稀疏的羽毛,若有若无地挠着,搔着。他真想抽出手,扇徐凝一巴掌,省得弄得他心烦意乱的。
手软,手酸。
不对,我好歹是堂堂云纪神君与魔君为何变成如此?
不行,我要扭转这局势!
一江春水倾泻出,簌簌纷纷,泼墨挥毫而出,洁净无瑕的床褥平铺出画。
渐秋羞赧难耐,颔首低眉,污秽的手慌忙地抽出来,定格在空中,沙哑的声音道:“快给我擦手。”
徐凝舒心惬意地摸了摸他的发梢,起床温热了水,用布帕轻轻地擦着渐秋的手,眉欢眼笑道:“你说你会有感觉,是真的吗?真的吗?告诉我,不告诉我整夜都睡不着的。”
“换床褥,我累了。”渐秋面色红润地指了指污渍斑驳的床褥,他继续道:“你要是再不安分,你就睡地上。”
“那我安分是不是就可以天天跟你一块睡?”徐凝轻笑问道,红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