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后,徐凝的心绪也在拥抱中沉静下来。宽大的水袖里是心汗相融的十指紧扣。
华灯如昼,通明绚烂。
徐凝找了一家上好的客栈,灯会时节,外来人也多。三五结群住一间房的也没有人觉得奇怪。只是满脸通红进来的客人,除了男女私会,倒也没有几对。
那店小二见着二人,热情地招呼着,引着两人回去了客房,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渐秋觉得自己的脸太会出卖自己的心思了,活脱脱成了一个小女孩似的。他把红梅竹笼挂在床头,见着水盆里有清水,便用冰水洗了把脸。
客房没有喝的茶水,徐凝便下去接水去了。
渐秋尴尬地坐在床边,仿佛成了等待丈夫外出回来的新婚妻子,带着期待与焦急,时不时地张望着,听到一点动静就以为是徐凝回来了。
他打开窗户,吹了吹清冷的夜风,外面是一池波光粼粼的湖水。一轮婵娟皎月藏在水中,涟漪泛起清辉光影摇曳着,亘古的光,清冷缥缈。连续不断的小舟悠悠荡荡地穿梭在湖水面。有的在吟诗作对,有的是歌女出局,弹奏琴瑟,一片欢腾热闹。
徐凝的脚步声很轻很轻,把水壶在桌上,走到他身边,从后面环抱着他。在他的墨发里深嗅着,在他的脖颈里寻求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