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啊?”流弋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悲丧的渐秋,轻笑道:“又插科打诨。”
“不是,是真的卖身卖命。”说着渐秋绝望地摆摆手,拉长音道:“等……着。”
渐秋特地讨好卖乖地取了早膳端进徐凝房间,此时徐凝正卧书案上看书。徐凝见着渐秋身上与脖子的血迹还没清洗,便放下书,缓缓近身道:“你……过来……”说着徐凝拧了布帕,给渐秋轻轻地擦去血迹,轻轻柔柔道:“抱歉!”
渐秋在心里道,不用抱歉呀,我也咬你你的。可是挂到嘴边,就变成:“疼死了,当时你在说话,说得很小声,我就靠近听听,哪知狠狠地咬我。要换做别人,耳朵都快被你卸下。”
徐凝低头轻轻地擦拭着渐秋的耳朵,那咬痕异常清晰醒目,好似多年留下的伤疤,却又都是嫩肉。
“徐凝,有件事拜托你。”
“能不能借我一万……”
“可以。”
“黄金!”
“你上一句说什么?”
“我有件事拜托你……”
“拒绝。”
渐秋叹了口气,一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呀。如果去尖山岭参加剑道大会,那么,以他倒霉劲,他一定会被卷进西沉魔域。他不想摘下抹额,可是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