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渐秋。
渐秋打着哈欠,闭着眼皮,坐在梳妆台上被折腾着。醒来时脸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乱糟糟的胭脂,白如面粉,腮红如猴屁股,吓得渐秋清醒起来。发髻如花,金冠玉钗,这个倒是挺好看。红衣凤袍,金丝花纹,倒也不奇怪。
看着渐秋一脸鬼面丑样,徐凝嗤笑出声。被渐秋近身瞪了一眼,立马收敛笑脸,走到渐秋身边,拿起布帕,捧起渐秋的脸,轻轻地替渐秋把脸擦拭干净。
渐秋絮絮骂道:“该死的,我才打盹一会儿,把我弄成鬼,瞎了眼,小心我把金枝阿娘送虎蟒蛇。”
整盆水铺满白色的粉末,徐凝又换了一盆新的水,重新擦。渐秋的脸被擦得有些发红,又气得脸色发红,徐凝捧在手里感觉像是一个粉面馒头似的,暖暖软软。他注视渐秋,猛地低头亲吻住渐秋,柔舌在红润的小口中盛放,来去自如,嬉戏游玩。皓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双唇又抿住上唇,辗转吮吸着。
渐秋被吻得眼神迷离,如痴如醉,离开时嘴唇沾满徐凝的香泽,脸红得发烫发热。
徐凝长喘重呵着,面红耳赤。他紧紧抱住渐秋的腰身,冰冷的脸反复地蹭着渐秋发烫的脸,抚摸着渐秋的嫁衣又抚摸着他的凤冠头钗。眼神里流光飞舞着,仿佛湖光水色潋滟着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