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有什么?”
叶清清诧异地瞪大眼睛,眼泪泫然,哽咽道:“跟他有关系……”
“对,嫂子你好好想想……”
叶清清啜泣地点点头,用手帕擦拭眼泪,道:“他原来不姓叶,他姓晏,单名粲,不知这个……慎哥……叶游慎他每个月都会在东边的叶家农田庄园与一个男子见面。这几日,那个男子也来了。不过很奇怪,那男子比以前提前好几天过来。这个有帮助吗?”
渐秋欣喜道:“姓晏啊……真是冤家路窄!农庄可能是晏伯玉!”
“小叔,叶游慎真的与崇哥之死有关吗?这么多年,他对我很好,我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若真是如此,我对不起崇哥。”
渐秋嘱咐道:“嫂子,我让人去接慕清与风絮过来,叶游慎那里,你能不能帮我探探口气?就说你要帮他,问问有没有人可以来救他?还有如果他不提,就说庄园的那个男子。要是还不说,就说你知道黎山媚的事。”
叶清清点了点头,与渐秋说说生活一些小事便离开去探望叶游慎。渐秋则是嘱咐居敬带着永乐等人去一趟越宗去接流弋与风絮过来,顺带向越弼儒传传叶游慎黎山媚之事,带晏伯玉过来。
顺着叶清清指点的方位,渐秋支身来到叶家农庄。农庄很大,房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