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受罚。”
“哈,那还不如我自己受罚得了。”
“你还喝酒了?”
“呃……我……”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镜宁恭敬说道:“先生,徐公子可醒了?”
渐秋摇摇头,示意徐凝说没有醒。
徐凝轻声道:“还未,再过一段时辰再过来吧!”
“是先生!”
渐秋咧嘴笑着,伸手环抱住徐凝的脖子,低声细语说道:“谢谢扶明先生。”说着渐秋把徐凝扑倒在床上,趴在徐凝的身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衣襟,细细痒痒地挠着徐凝,笑道:“徐凝,你能不能让镜宁别罚呀?反正你兄长不在,你就说你已经罚过我了。”
“不行,家规是家规,但是你有灵镜,你到时候进去就好了。”
“可是灵镜时间过得很慢,那我又得很久见不到你了。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你就说你已经罚过我了!”
“行,我罚你下不来床?”徐凝认认真真地说着,双手已经落在渐秋的腰带上。
“等等等……”渐秋吓得说话不利索,每次他都被徐凝弄得四肢酸痛,仿佛快要解体一般。
但是晚了,腰带已经被扯得远远的,灵力被封住,隔音符文与隐身符文重重叠叠地落在他的房间外。
徐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