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没有。
徐清野目光顺着看台过去，只有施念一个人坐在那儿，胸前抱着自己的衣物，看人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
路修名擦着汗，走到他身边，余光瞥了瞥场内女生的表情。问：“老徐，刚才……有没有女生看我来着？”
徐清野说：“没注意。”
“没注意？”路修名诧异道：“你不是一直往看台上瞧吗？你说你没注意，那你看哪儿了？”
“哎，你去哪儿？”
男生没搭理他，径直走到施念面前，眼眸漆黑，看着坐姿端正的女生。
两人视线又对个正着，施念呼吸都慢了几拍，脚下一动，碰倒了蔡雯雯准备的矿泉水。
她一只手按着自己腿上东西，另一只手将水扶起来。
施念移开目光，手指了指膝上的黑色卫衣，强行化解气氛的尴尬，张嘴道：“那个……你现在要用吗？”
“有湿纸巾吗？”徐清野摇头，又问。
“有的。”施念从包里找出来，抽出两张给他。
男生迟迟没有接过，施念纳闷：“怎么了？”
“刚才碰倒弄伤的手指了，还出了汗。”徐清野轻咳一声：“有点疼。”
闻言，路修名深吸一口气。
投球时候咋没见你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