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要最终那个答案,似乎更重视这个对峙的过程。
然后,他将话题带到顾瑶身上,说:“刚才在我们出来之前,顾瑶有一个疑问,她很想知道,你要用她来作为对付顾承文的‘武器’。当然,答案我们已经知道了,顾承文在乎金钱、权势,但他更在乎自己的遗传基因,顾家不能断后,更不能将基业落在有缺陷的后代手里,顾瑶是顾承文自以为最得意的杰作,由她来动手才能有蛇打七寸的效果。”
徐烁话落到此,半晌没有作声的萧绎琛忽然笑了:“你说了这么多,都是我要对付顾承文的事,这和你父亲的案子扯不上半点关系啊。”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直到我后来用刚才的思路去分析整个故事,我发现这里面只需要解开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对付顾承文,却要牺牲我父亲呢?我想原因有二,第一,是我父亲当时已经查到了一些关键线索,关于毒品、制药,还有器官贩卖。这些事固然是顾承文在操盘,可是顾承文是搞地产的,他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他需要一个帮手,而放眼整个江城,可以将这三者联系到一起,又和顾承文有来往的人,就只有你。以我父亲的推理能力,把这些疑点联系到你身上只是时间问题。”
“这只是你的猜测,根本没有证据。” 萧绎琛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