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大概,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其实过了那晚之后,程末就没再去细想过顾琛的话。因为那些事是他的伤口,他的痛苦,自己不忍心去观摩研究它。他愿意说给自己听,那他就陪他一起守着,藏在最深的角落里。
“你小子到底打哪儿来的?”林风头顶着一个很短的圆寸,脖子上挂了一根不算细的银链子,一条细长狰狞的疤痕从锁骨处一直延伸进衣服的领口里。
“嗯?”程末瞥见那疤痕有点晃神。
“没事,我就是有点好奇。顾琛这人啊,别看他表面上跟谁都笑眼搭肩的,其实心门锁得比谁都死。对于他能跟你敞开心扉这事儿,我真有点感慨啊。”林风弹了弹烟灰,收回笑脸,有点认真地对程末说,“程末,我拜托你件事吧。”
程末低下头,视线扫过那烟头上的火星,莫名有些紧张:“……什么事?”
“我俩穿开裆裤那会儿就在一起玩了,他什么性格呢我门清,虽说这两年联系减少了,不过也变不到哪儿去。”林风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顾琛,“这个人啊,心思极其细腻敏感,很多事总想着为别人考虑,在他身边的人多少都会感受的到,你既然都住进了顾家,相信这一点你应该也深有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