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一直休到初八。”江哲脑袋搁在西子的颈窝,用撒娇的口吻说,“也就指着过年能多休会儿了,一年到头都忙到死。”
“我说让你换个轻松的活,你又不乐意。”西子用头碰了一下他的脑袋。
“当然啊,人家好不容易混上个总监。”江哲努着嘴。
西子突然噤声,下巴朝旁边扬了扬,示意江哲看旁边坐着那尊静下来的“思想者”。
江哲凑到西子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两人识趣地起身离开了,给某人留下独立思考的空间。
顾琛这么心不在焉地跟他们“玩”了一下午。
虽说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可怎么坦白也是件棘手的事儿。
程末下班后坐上车就看到这样一个神不守舍的他,仿佛明天不是要过除夕,而是末日要降临了:“大哥,你这是要请我去吃烧烤,还是要请我去奔丧啊?”
顾琛愣了愣,扯起唇角:“可能是打球打累了。”他接过程末脱下来的外套扔到后座上,“晚上能喝酒吗?”
“行,喝点吧!”程末系上安全带,“我觉得我的酒量有长进了,现在喝个两三瓶没大问题。对了,你开车不能喝吧?”
“嗯,江哲那小子是个酒鬼,肯定会拉着你喝,你到时悠着点。”顾琛叮嘱道。